您的位置 首页 百科

日照电大函授(同学)

日照电大函授

??? 一生没有断了学习,自己学,参加学习班学。自己学不必说,在学校里学就有很多层次。小学、初中,高中是学习;电大、专升本、函授是学习;作家班、通讯员培训班、电脑班是学习;后来读博士,参加人工智能学习班,也是学习。一路走来,感觉一直行走在学习的路上。坏处在于自己始终都没有空闲,好处是一路有了形形色色的同学。男的女的;俊的丑的;南方的北方的,这些同学命运不一。但同学之间的交往却丰富多彩,给自己的人生提供了更多的体验。??? 就说那小学、初中、乃至高中的同学吧,因为少年的友谊最纯洁。我高中毕业不过十五岁,自小结下的友情,有着后来的同学所不能替代的原始情谊。同学的名号就是万能通行证,感情就像一贴老膏药,很难揭开的样子。有一位同学高中分开,他当兵去了沈阳,几十年之后,我俩终于联系上了,共同的话题,依然是少年时的那些共恶作剧。故乡高中的同学微信群也会滔滔不绝的念旧。同学们年轻时相聚,年老时互相惦记,这份家人般的情谊,保持了一生。我高中毕业没能立即去上大学,而在十五周岁时选择了去铁路工程队接父亲的班。但高中时,有一位给我冰糕吃的同学孙过庭(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吃冰糕,也是终生难忘的冰糕)成了我的挚友。我在铁路工程队工作时,孙过庭同学每个学期要给我邮寄几封信,那些信,让我在艰难岁月里得到更多精神的慰藉;当时工程队为工人的定量是52斤粮票,我则积攒出粮票来邮寄给过庭。如今,他作为总工翩然老矣,我也成了一位经常发感慨的作家。不管我俩身处何地,一个电话,一声问候,少年的一切,又映像出来。??? 工作了两年多,在潘玉翔班长的帮助下,我度过了几个月长长的看守任务之后(班长当时为了给我提供复习的时间),我参加了电大班和聘干考试。两者都考上了,工程二段的党委书记吴世和,动员我去参加工民建电大班的学习,在这个班级里,我认识了济南铁路分局的一批同学和工程公司的那些同学。在这个班级里,我才真正感觉到城市孩子和农村孩子的差别,也就是在这三年里,每位同学人生的未来,从学校里就初露端倪。这是一个职工脱产班,电大学习主要以电视为主,而参加学习的人多是单位里的学习能手。在这个学校里,好多同学后来成为我精神上的同谋者。每当在我迷茫困惑的时候,是他们伸出了友谊之手。同桌张玉波是位老师的女儿,学习刻苦而很有心计;房保平、仇道臣、马建勋、卓厚杰、王基润…… 想起来每个同学,都有一段难忘的故事。曾有一个皮肤黑的同学,为赢得女同学的芳心,抹了满脸的雪花膏,最终也遮盖不了满脸的黝黑,当同学相聚再谈起这青年时代的往事,同学们捧腹大笑。??? 当写作成为个人的爱好,参加通讯报道学习班,给我提供了另外一类同学的来源。这些被报社叫做通讯员的同学,会为刚发表的一片小豆腐块而欣喜若狂。也许,正是这种对铅字的崇拜,最终让我走上了文学之路。通讯员们年龄参差不齐,岗位千差万别,但同学们在一起学习,比的是文笔,较量的是文采。有些通讯员,一辈子没有写出什么东西,但鉴赏力却不低,就像足球观众,他知道什么是臭球。有一年,我在《济南铁道报》上开设了“一字文”专栏,微言大义,也是编辑汪岱岭老师的一片心意。我离开济南后,汪老师就做古了。他没有抽过我递过去的一棵烟,喝过我端的一口水,就是这貌不惊人的小报编辑,却让我感念了一生(如今这类编辑很少了)。也许,当时我的一字文会让许多通讯员同学笑话,但现在想起那一字文来,就想到铁路报社一绺帮助过我的编辑们:韩耀先、王京生、唐苒苒、杨葆升、陈金、张亚光等编辑老师,一次次通讯员班的学习,就是一次次淬火。很多通讯员走着走着,就走成了陌生的路人。当快抵达人生的最后一段跑道,你会发现,世界总是用十分简单的道理淘汰着一切。??? 作家班是作家提升的较好路径!感谢作家班的同学,我一生共计参加五次作家班的学习,每次作家班学习,会认识很多优秀的作家。有诙谐的作家,有火热的作家,有虚荣的作家,有富有才情的作家,有喜欢捣鼓点桃色新闻的作家。有的作家成了我一辈子的朋友,有的作家同学却最终形同陌路。文学班、英语文学班、报告文学作家班、散文班、诗人班——我几乎把能参加的作家班都参加过了。在这样的班上,有时能听到富有真才实学的老作家讲课,有时也会听那些执拗于一念之中的二混子作家讲课。随着岁月流失,作家班同学里,有的同学向岁月投降了,再也不写一个字;有的向政治谄媚了;有的则成为色情的帮凶,时尚的伴侣。越往前走,作家班同学的分化越严重!最后的路,没有几个作家同学能走到一起来。这也许是人家看轻作家品质的原因吧!毕竟还有最好的作家同学,在你最艰难的时刻,忘记了文学的互联,而倾向于生活中互助的细节。最终作家班同学回归到同学本来的样子,相见和互相视频时,总忘不了揶揄对方。当同学不再用文学作为桥梁,同学之间才更有同学的意味??? 我曾经上过四种函授,一种是鸭绿江文学函授,一种是文学青年函授,一种是社科院当代文学所的函授,一种是党校函授。前三种同学间,多是书信往来,见过面的很少;后一种则只需要参加考试时同学互相混个脸熟。前三种函授中同学间书信交往,终生没见过面却像在跟前一样。安徽萧县文化馆有位叫徐钦功的同学,我俩成了莫逆之交。按年岁推算,他今年也应该到了耄耋之年了吧;党校函授上了三年,每次去日照党校考试,都会看到考试后的一地雪花。那两年学风有点问题,抄袭的,不知道害羞。党校同学考试完,要好的同学总要聚餐在小酒馆。我开始在日照施工,后来离开,还要去日照党校考试。党校同学就成了亲戚一般。这个党校文凭,对我一生没有发挥任何作用,尽管也评上了省级优秀学员;但党校的那一段实实在在的学习,却让我对政治理论有了初步的感知。党校同学难有几个互相走动,见了,却也是十二分的亲切。??? 因为技术人员职称的要求,我又先后上了北方交大(铁道工程)的专升本和山东科技大学(土木工程)专升本。前者都是铁味的同学,不光拿到了学士学位,也结交了一批铁路上的同学。这些同学,后来建起了微信群,同学之间的感觉,分外亲。同学们为了职称而求学,却因交往而互相帮助;山东科技大学的专升本,则远离铁味,和地方各行各业的同学有了行业外的接触,却是另外的感受;后来接着在山东科技大学攻读了工程硕士,几位同学成了技术和生活上的至交。肥城的张峰同学,年年送肥城桃,想起来都是一口桃香。同学之间的互助,没有半点虚假,不图你能为他办点什么,却甘愿付出十二分的真诚。感谢同学的一路帮助,倘若没有这些同学的扶持,我真不知道能否度过那一路苦难。??? 在北京虽然度过漫长的十二年,黑暗且无助。这十二年中的光亮,应归功于读博士过程。博士学习,让我打开了与各界交流的通道,几年苦读,我结交了好多哲学博士以外的博士,其学霸风格和钻研精神,让我受益终生??? 想想这大半生,不会结党营私,也学不会溜须拍马,没有同学的帮助,真不知道自己怎样度过这沟沟坎坎。几乎每一天,我会享受在同学们关注里。各类不同时期的同学,成为我此生最大的财富。他们的关爱,给我不息的力量!(2021年1月22日星期五写于游燕斋2799字)?

日照电大函授相关文章

版权声明